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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美学

1.诗经的美学风格~求1000字左右的文章~谢谢~有点急啊

《诗经》成书于春秋时期,它收录了殷商至春秋中叶大约600多年的305篇诗歌作品。

这305篇又大致分为风、雅、颂三大部,其中占绝大多数的风,即“十五国风”共计160篇,因为这160篇“风”多为诗官采诗于民间,因此,《诗经》可以大致认为是“平民文学”,即不是某个特定的文人卿士(或者说职业诗人)的作品。 另外,从内容上,《诗经》涉猎面很广,有男嗔女怨的婚恋诗,以《南风·关雎》为代表;有写奴隶辛劳的怨刺诗,如《魏风·伐檀》和《魏风·硕鼠》姊妹篇;又有幽怨反侧的思妇诗,如名篇《王风·于役》;又有表达士大夫爱国意识的忧患诗,诸如《王风·黍离》、《小雅·节南山》和《小雅·雨无正》等等,几乎各个方面都有涉及。

概括的说来,《诗经》所反映的是各阶层的人,特别是平民(包括奴隶、服役者这样的下层劳动者)真实的生活和情感。 《诗经》“六义”指的是 风、雅、颂、赋、比、兴,前三个说的是内容,后三个说的是手法。

《风》、《雅》、《颂》三部分的划分,是依据音乐的不同。《风》包括15部分,大部分是黄河流域的民间乐歌,称作“十五国风”共160篇。

《雅》分为《小雅》(74篇)和《大雅》(31篇),是宫廷乐歌,共105篇。 《颂》包括《周颂》(31篇),《鲁颂》(4篇),和《商颂》(5篇),是宗庙用于祭祀的乐歌和舞歌,共40篇。

“风”的意义就是声调。它是相对于“王畿”——周王朝直接统治地区——而言的。

是不同地区的地方音乐,多为民间的歌谣。《风》诗是从周南、召南、邶、鄘、卫、王、郑、齐、魏、唐、秦、陈、桧、曹、豳等15个地区采集上来的土风歌谣 。

共160篇 。大部分是民歌 。

根据十五国风的名称及诗的内容大致可推断出诗产生于现在的陕西、山西、河南、河北、山东和湖北北部等。 国风·周南国风·召南 国风·邶风 国风·鄘风国风·卫风 国风·王风国风·郑风 国风·魏风 国风·唐风国风·齐风 国风·秦风 国风·陈风 国风·桧风 国风·曹风国风·豳风 “雅”是“王畿”之乐,这个地区周人称之为“夏”,“雅”和“夏”古代通用。

雅又有“正”的意思,当时把王畿之乐看作是正声——典范的音乐。周代人把正声叫做雅乐,犹如清代人把昆腔叫做雅部,带有一种尊崇的意味。

朱熹《诗集传》曰:“雅者,正也,正乐之歌也。其篇本有大小之殊,而先儒说又有正变之别。

以今考之,正小雅,燕飨之乐也;正大雅,朝会之乐,受厘陈戒之辞也。辞气不同,音节亦异。

故而大小雅之异乃在於其内容。” “颂”是宗庙祭祀的乐歌和史诗,内容多是歌颂祖先的功业的。

《毛诗序》说:“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这是颂的含义和用途。

王国维说:“颂之声较风、雅为缓。”(《说周颂》)这是其音乐的特点。

“赋”按朱熹《诗集传》中的说法,“赋者,敷也,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就是说,赋是直铺陈叙述。

是最基本的表现手法。 如“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即是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 “比”,用朱熹的解释,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明喻和暗喻均属此类。

《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如《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等等,都是《诗经》中用“比”的佳例。

“赋”和“比”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而“兴”则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兴”字的本义是“起”,因此又多称为“起兴”,对于诗歌中渲染气氛、创造意境起着重要的作用。

《诗经》中的“兴”,用朱熹的解释,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它往往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

有时一句诗中的句子看似比似兴时,可用是否用于句首或段首来判断是否是兴。例卫风·氓中“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就是兴。

.大约最原始的“兴”,只是一种发端,同下文并无意义上的关系,表现出思绪无端地飘移联想。就像秦风的《晨风》,开头“鴥彼晨风,郁彼北林”,与下文“未见君子,忧心钦钦”云云,很难发现彼此间的意义联系。

虽然就这实例而言,也有可能是因时代悬隔才不可理解,但这种情况一定是存在的。就是在现代的歌谣中,仍可看到这样的“兴”。

进一步,“兴”又兼有了比喻、象征、烘托等较有实在意义的用法。但正因为“兴”原本是思绪无端地飘移和联想而产生的,所以即使有了比较实在的意义,也不是那么固定僵板,而是虚灵微妙的。

如《关雎》开头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原是诗人借眼前景物以兴起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但关雎和鸣,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间的和谐恩爱,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确定。又如《桃夭》一诗,开头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写出了春天桃花开放时的美丽氛围,可以说是写实之笔,但也可以理解为对新娘美貌的暗喻,又可说这是在烘托结婚时的热烈气氛。

由于“兴”是这样一种微妙的、可以自由运用的手法,后代喜欢诗歌的含。

2.想问命题作文式《诗经》的美学追求 怎么写论文提纲

在中国美学史的研究中,《诗经》美学一直是一个薄弱环节。

美学界轻视或忽视《诗经》美学的研究,是有原因的。长期以来,美学界所注重的是取得理论形态的美学思想,其研究方法,也主要是一种哲学思想与美学、艺术理论相渗透、相结合的方法。

以这样的研究对象和方法出发,《诗经》自然被排斥在理论视野之外。我们不能否认上述研究思路和方法的合理性,因为美学研究在很大程度上是理论思维而非形象思维。

理论思维就离不开哲学方法的引导,就应该关注那些取得理论形态的美学思想和范畴命题。但是,我们也必须看到,美学毕竟是一种有着独立品格和价值的学科,它除了哲学的、形而上的思维品格外,还具有很强的艺术实践性。

美学的研究,离不开艺术具体问题的研究。对于中国美学史来说,这种与艺术实践相结合的研究方法尤其重要。

《诗经》作为中国古代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为我国艺术审美经验最早、最形象、最生动的总结,《诗经》美学的研究,无疑会在这方面为我们提供了深刻的启示。同时,由于《诗经》时间跨度很长,涵盖的方面广,所包含的审美形态和现象也十分丰富,这对我们认识中国古代审美意识的发生发展规律是十分重要的,忽视《诗经》美学的研究,无疑会为中国美学史研究留下巨大空白与缺陷。

下面,我从四个方面,具体谈谈《诗经》的美学内容及其意义。一、“和”的审美意蕴“和”是中国古代审美意识的集中表现,关于这一点,学术界已谈论得甚多。

但学术界言“和”,存在着一个不容忽视的疏忽,那就是没有注意到《诗经》中“和”的意蕴的重要性。实际上,《诗经》中“和”的审美意蕴和观念十分丰富,构成中国古代“和”的审美意识发展演化的重要一环。

《诗经》中直接出现“和”一词地方共12处,其内涵较为丰富,几乎涵盖了西周至春秋时期言“和”的几种主要涵义。具体讲来,大致包含三层意思:1、指口味之“和”,如《小雅•宾之初筵》:“酒既和旨,饮酒孔偕”;《商颂•烈祖》:“亦有和羹,既戎既平”。

2、指音声之和,如《小雅•宾之初筵》:“龠舞笙鼓,乐既和奏”;《商颂•那》:“嘒嚖管声,既和且平”;3、表示人际关系和伦理的和谐,《小雅•常棣》中的“兄弟既具,和乐且孺”;《小雅•伐木》中的“神之听之,终和且平”等等,即是在这层意思上言“和”。不过,《诗经》中“和”的意义不能仅仅从语词方面来把握,而是蕴含在其整体艺术形象中的,它对中国古代艺术审美“和”的意义,主要不是表现在作为一个抽象的理论范畴提出和界定上,而是表现在它所蕴含的丰富文化和美学意蕴上,表现在其所确立的基本人生态度和审美方式上。

徐复观先生说,中国文化“走的是人与自然过分亲和的方向”。[①]这种人与自然的亲和倾向,我以为最早在《诗经》中得到最集中、最完整的体现。

《诗经》开篇为《周南•关雎》,以水鸟和鸣起兴、吟咏男女之间的恋情,即给人一种温暖和谐,人与自然无限亲近的感受。《诗经》中诗有多种类型,如田园农事,爱情婚姻、征战宴饮等等,但无论哪一类型的诗,人与自然的融怡亲和,都是其基本倾向所在。

《小雅•采薇》写出征战士久役归来的心情:“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虽充满悲怨,但那由自然界的春风秋雨,朝花夕实的景象来体认人与自然生命之节律,感受宇宙自然之和谐的心态却是显见的。又如,《小雅•无羊》写牧羊:“尔羊来思,其角濈濈,尔牛来思,其角湿湿。

或降于阿,或饮于池,或寝或讹,尔牧来思,何蓑何笠”,其人情物态描绘莫不毕肖自然,这若非对人与自然关系抱一份极亲切的认同,决不能道出。《诗经》中宗庙祭祀诗,也没有了殷商人那种虔敬、恐惧的心理,祭祀神,是为了人,希望神赐福于人,山川神灵亦开始成为人心中的自然,成为人生活的一部分。

比如,我们读《周颂•般》:“于皇时周,陟其高山,嶞山乔岳,允犹翕河”(“真美啊,我周邦,封禅四岳把山上,小山大岭也都祭、九河合一依次往”),所体察的正是这样一种面对自然神灵的亲近从容的心境。《诗经》还多鸟兽草木之名。

关于这一点,孔子也曾谈到,认为这是读《诗经》的一大益处。司马迁说:“《诗》记山川、溪谷、禽兽、草木、牝牡雌雄……以达意”;(《太史公序》)郑樵云:“夫诗之本在声,而声之本在兴,鸟兽草木乃发兴之本”,(《通志•昆虫草木略序》)均很重视鸟兽草木之名之象对《诗经》的意义。

我认为,这种意义就在于借鸟兽草木一类自然事象,在人与自然之间建立一种息息相通的亲密关系。在《诗经》中,我们常见以蔓生野草喻女子出嫁、缘木而生喻女子依从男子共同生活;女子歌唱多以采薇采厥起兴,而男子歌唱多以刈楚刈萎起兴,这种起兴又多喻男女私心爱慕之情;睹桃花灼灼,即感女之青春和美艳,(《桃夭》)观梅花盛开而衰,即悲青春和爱情之流逝;(《摽有梅》)见风雨鸡鸣,则有亲人之盼,(《风雨》)见春日载阳,黄莺鸣啭,则惹无限春情(《七月》)……自然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均成为诗人情感心灵的写照。

应该说,《诗经》。

3.《诗经》体现了中国先秦时期的文化传统和美学思想

论语:诗可以怨,可以兴,可以群。远之事君,近之事父。

这是孔子说的,孔子从一千首经典歌曲中,删去繁重,精选了三百首。

他老人家说,诗经的教化作用,

可以怨,就是说你在现实生活中,遭遇到挫折,内心充满烦恼怨恨,甚至是义愤填膺,怎么办,难道你有那么多钱去摔盘子。不用忙,熟读了诗经,写一首诗,听一首歌,感情就平复了。

子曰:温柔敦厚,诗经之教也。

那么兴致勃勃,豪情万丈的时候,踌躇满志的,自己的远大理想,也可以由诗来表达。

怎么使自己合群,这是诗的教化。诗就是用来调节自己的感情的,情商教育,人之常情的认识。

所以远的说,事领导,近的书,家庭环境气氛的融洽,一部诗经搞定。

论语子曰:依于道,据于德,发于仁,游于艺。

优游于艺术的海洋,过艺术化的生活。诗经正好是思想情感和艺术的结合。

南无观世音菩萨

4.《楚辞》与《诗经》在文学形式与美学风格上的比较

国传统的诗歌创作,广而言之,中国传统的文学创作,都离不开两种风格样式,即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而这两种所谓主义的源头,前者为《诗经》,后者当推《楚辞》。

《诗经》成书于春秋时期,它收录了殷商至春秋中叶大约600多年的305篇诗歌作品。这305篇又大致分为风、雅、颂三大部,其中占绝大多数的风,即“十五国风”共计160篇,因为这160篇“风”多为诗官采诗于民间,因此,《诗经》可以大致认为是“平民文学”,即不是某个特定的文人卿士(或者说职业诗人)的作品。《楚辞》则不同,《楚辞》所收录的作品,均为一些有名有姓的专职作家所作,诸如屈原、宋玉、景差、唐勒等,都为一代诗赋大家,且在文史上留名。楚辞形成较晚,以屈原为宗,也应到战国后期。就地域来说,诗经以北方为主的广大地区,而楚辞仅限于南方楚地,它的产生与发展与楚地的地域特色——诸如语言、风俗等密不可分,与现在的粤语音乐一样,纯属一种地区文化。

另外,从内容上,《诗经》涉猎面很广,有男嗔女怨的婚恋诗,以《南风·关雎》为代表;有写奴隶辛劳的怨刺诗,如《魏风·伐檀》和《魏风·硕鼠》姊妹篇;又有幽怨反侧的思妇诗,如名篇《王风·于役》;又有表达士大夫爱国意识的忧患诗,诸如《王风·黍离》、《小雅·节南山》和《小雅·雨无正》等等,几乎各个方面都有涉及。概括的说来,《诗经》所反映的是各阶层的人,特别是平民(包括奴隶、服役者这样的下层劳动者)真实的生活和情感。与之不同的是《楚辞》,《楚辞》为文人士大夫所作,表达的多为士大夫阶层对现实的情感流露,多为抒情言志,如屈原的《离骚》,如司马迁所说“离骚者,犹离忧也”,即屈原遭逐之后,苦闷之情的表述;又如《天问》,简直就是作者“忧心愁悴,彷徨山泽,……仰天叹息,……呵而问之”(王逸语)。需要说明的是,即便如此,楚辞中的忧患意识和爱国情操与诗经是一脉相承的,在中国文学史上,也如一条红线贯穿始终。

此外,在表现手法上,楚辞继承了诗经得赋比兴,但在此基础上做了重大开拓,也把发挥应用达到极致。辞家们往往寄情于物,托物寓情,使主观之情与客观之物融为一体,创造出许多富于象征意味的艺术形象。在《离骚》中,屈原笔下描绘的善鸟香草、恶禽臭物、灵修美人、宓妃佚女、虬龙鸾凤、飘风云霓、高冠奇服、玉鸾琼佩……,它们或配忠贞,或比谗佞,或媲君主,或譬贤臣,或托君子,或喻小人,或示超俗,或表追求,这些都已不再是作为喻体或借以起兴之物的客体,而是融合了主体情感、品格和理想的象征,而成为蕴含艺术趣味的意象了。这突破了《诗经》以借物抒情为主要特征的比兴手法的局限。这是一种突破、一种创新、一种新的尝试。在中国传统诗歌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5.中国古代文学4个美学特征

中国古代文学的美学特征主要表现在以下几方面: (1) 情境交融的美学意蕴。

审美中常产生的活动形式有:一是触景生情。在自然美的欣赏或以自然景物为反映对象的文学创作中,触景生情是最普通、最常见的一种审美情感活动。

刘勰的《文心雕龙》说:“春秋代序,阴阳惨舒。物色之动,心亦摇焉。”

这说明审美主体由于感受到不同的、变化着的自然景色,从而产生变动的、内容相异的情绪和情感活动。作家在观赏自然景物时,会“联类不穷”,形成丰富的联想和想象,同时也会“情以物迁”,引起复杂的情感,如陆游重游沈园,由眼前的景色而触发起过去与唐琬在此相遇的回忆,从而发出“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的慨叹,这就是对自然景物的联想推动情感活动的一例。

二是同情共鸣,当我们欣赏古典文学作品时,常常会对作品中人物的遭遇在感情上产生共鸣。在共鸣中,读者使自己的感情和作品中的人物及作者的感情相互交流、融成一片,爱作者之所爱,憎作者这所憎,甚至化身为作品中的一个人物,扮演一个角色。

如看到《红楼梦》中的林黛玉悲切地葬花时,读者也不由得落下了同情的眼泪。三是移情感受。

移情感受是我们在读作品时,因情感的能动作用而由自然事物的特征与人的情感、活动的相似而形成的类似联想。在这种联想中,自然事物的形象特征与人的感情活动在意识中完全融为一体,使人直感到自然事物本身也有了感情和活动,如“西风愁起绿波间”“菊残犹有傲霜枝”等描写,就是这一类的例子。

(2) “和”的审美意蕴。 “和”是中国古代文学审美意识的集中表现。

徐复观先生认为,中国文化“走的是人与自然过分亲和的方向”。这种人与自然的亲和倾向,在《诗经》和唐诗宋词等作品中都得到了最充分的体现。

如《诗经》开篇的《周南·关睢》,以水鸟和鸣起兴,吟咏男女之间的恋情,即给人一种温暖和谐,人与自然无限亲近的感觉。《诗经》、唐诗中有多种类型的诗,有田园农事的、爱情婚姻的、征战宴饮的等等,但无论哪一类型的,人与自然的融恰亲和,都是其基本倾向所在。

《小雅·采薇》写出征战士久役归来的心情:“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诗虽充满悲怨,但那由自然界的春风秋雨的景象来体认人与自然生命之节律,感受宇宙自然之和谐的心态却是显见的。

中国古代文学中经常表现出来的人伦亲情之“和”,也具有深刻的美学意义。在《诗经》时代,史伯、晏婴、子产等都曾言“和”,在先秦诸子文章中也都常言“和”,他们或言自然事物之和,或言审美心理之和,或进入社会伦理层面而言和。

特别是从孔子提倡“中和”起就包含着文学家对人伦亲情之和的重视。否则,孔子就不会把“中和”美的思想概括在对《关睢》的评价上,他提出的“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的命题为后世文学审美奠定了基本原则和标准。

而“和”的理论没有古代文学艺术作品的艺术实践和开掘,这种理论可能还是一个较为抽象、空洞的理论原则,很难化成一种深厚、亲谐的美的感受。 (3) 悲壮的忧患意识与美。

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中的忧患意识具体说主要表现在:一是孟子《尽心》篇所说的“民之大命在温与饱”的民众最基本的生存需要出发,反抗剥削压迫、横征暴敛的“庶民”忧患。二是“孤臣孽子”式的忧患,远可追溯到周文王那里,是周人德治精神、警天保民思想和居安思危、朝乾夕惕危机意识的体现。

近则是处于衰世、乱世的人们对即将崩溃的国家的政治危机和艰难人生的深刻体验。但不管哪一类忧患,它们都不是系于个人,而是与民族、国家命运紧紧联在一起的。

与忧患意识相关的“美刺”也是古代文学作品中常引人注意的一个问题。“美刺”是中国古代美学的一个重要概念范畴,它最早是在《毛诗序》中得到完整系统的表述的。

朱自清先生说:“‘美刺’之称实在本于《春秋》家。公羊、苛褐卸嘤谩帷郑灿小蓝瘛帧薄1热纭妒分械摹懊来獭本图脑⒆乓允桑允痰挠腔家馐逗驼治关怀,这也正是后世文人提倡美刺精神的意蕴所在。

忧患意识与美刺的结合正体现了中国古代文学作品表达的崇高、悲壮、优美、沉郁的意境,有强烈的美感力量。 (4) “比兴”的艺术感染力 “比兴”也是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中重要的美学特征。

关于“比兴”,它并非仅是一种修辞手法,它更重要的是关系到作家基本人生观和人生态度。前面谈到的《诗经》、唐诗等的审美意蕴时,我们也曾谈到人与社会的亲和意识,而这正是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中常常运用的一种理论,如触物生情、托物寓情、感物吟志、情景交融中都通过“比兴”表现出强烈的美的特征。

比如说《诗经》的“比兴”中就含有“引譬连类”的思维特色,这对后代文学作品就有重要影响。“引譬连类”最初代表的是一种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可追溯到远古的宗教神话,后又随先秦理性思潮兴起而演化为一种十分流行的哲学思维方式,如《周易》立象尽意取譬明理的思维特征,《国语·周语》的“物象天地,比类百则”及墨子的“类”“故”“理”的思维法则等,都体现了这一点。

《诗经》的比兴显然也有这方面的意义。

6.诗歌的三种艺术美

一首好的诗歌,之所以能人以美的享受,来源于诗的本身所具有的美学基础。而这些美学基础又都是从生活美、语言文学美等方面转化过来的。

诗美本身从来就是一种艺术。而这种艺术的美,是建筑美、音乐美、色彩美与意象美及其它美的综合体现。

诗歌的艺术价值,应该首先体现在它的美学价值上,而这种美价值的高低,又直接影响到读者对它的认可。我们可以这样认为,不被读者所认可的诗,即使它的美学价值再高,也很难得到充分的体现,因而,它也很难产生本应该具有的社会效应。

7.中国古代文学4个美学特征

中国古代文学的美学特征主要表现在以下几方面:(1) 情境交融的美学意蕴。

审美中常产生的活动形式有:一是触景生情。在自然美的欣赏或以自然景物为反映对象的文学创作中,触景生情是最普通、最常见的一种审美情感活动。

刘勰的《文心雕龙》说:“春秋代序,阴阳惨舒。物色之动,心亦摇焉。”

这说明审美主体由于感受到不同的、变化着的自然景色,从而产生变动的、内容相异的情绪和情感活动。作家在观赏自然景物时,会“联类不穷”,形成丰富的联想和想象,同时也会“情以物迁”,引起复杂的情感,如陆游重游沈园,由眼前的景色而触发起过去与唐琬在此相遇的回忆,从而发出“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的慨叹,这就是对自然景物的联想推动情感活动的一例。

二是同情共鸣,当我们欣赏古典文学作品时,常常会对作品中人物的遭遇在感情上产生共鸣。在共鸣中,读者使自己的感情和作品中的人物及作者的感情相互交流、融成一片,爱作者之所爱,憎作者这所憎,甚至化身为作品中的一个人物,扮演一个角色。

如看到《红楼梦》中的林黛玉悲切地葬花时,读者也不由得落下了同情的眼泪。三是移情感受。

移情感受是我们在读作品时,因情感的能动作用而由自然事物的特征与人的情感、活动的相似而形成的类似联想。在这种联想中,自然事物的形象特征与人的感情活动在意识中完全融为一体,使人直感到自然事物本身也有了感情和活动,如“西风愁起绿波间”“菊残犹有傲霜枝”等描写,就是这一类的例子。

(2) “和”的审美意蕴。“和”是中国古代文学审美意识的集中表现。

徐复观先生认为,中国文化“走的是人与自然过分亲和的方向”。这种人与自然的亲和倾向,在《诗经》和唐诗宋词等作品中都得到了最充分的体现。

如《诗经》开篇的《周南·关睢》,以水鸟和鸣起兴,吟咏男女之间的恋情,即给人一种温暖和谐,人与自然无限亲近的感觉。《诗经》、唐诗中有多种类型的诗,有田园农事的、爱情婚姻的、征战宴饮的等等,但无论哪一类型的,人与自然的融恰亲和,都是其基本倾向所在。

《小雅·采薇》写出征战士久役归来的心情:“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诗虽充满悲怨,但那由自然界的春风秋雨的景象来体认人与自然生命之节律,感受宇宙自然之和谐的心态却是显见的。

中国古代文学中经常表现出来的人伦亲情之“和”,也具有深刻的美学意义。在《诗经》时代,史伯、晏婴、子产等都曾言“和”,在先秦诸子文章中也都常言“和”,他们或言自然事物之和,或言审美心理之和,或进入社会伦理层面而言和。

特别是从孔子提倡“中和”起就包含着文学家对人伦亲情之和的重视。否则,孔子就不会把“中和”美的思想概括在对《关睢》的评价上,他提出的“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的命题为后世文学审美奠定了基本原则和标准。

而“和”的理论没有古代文学艺术作品的艺术实践和开掘,这种理论可能还是一个较为抽象、空洞的理论原则,很难化成一种深厚、亲谐的美的感受。(3) 悲壮的忧患意识与美。

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中的忧患意识具体说主要表现在:一是孟子《尽心》篇所说的“民之大命在温与饱”的民众最基本的生存需要出发,反抗剥削压迫、横征暴敛的“庶民”忧患。二是“孤臣孽子”式的忧患,远可追溯到周文王那里,是周人德治精神、警天保民思想和居安思危、朝乾夕惕危机意识的体现。

近则是处于衰世、乱世的人们对即将崩溃的国家的政治危机和艰难人生的深刻体验。但不管哪一类忧患,它们都不是系于个人,而是与民族、国家命运紧紧联在一起的。

与忧患意识相关的“美刺”也是古代文学作品中常引人注意的一个问题。“美刺”是中国古代美学的一个重要概念范畴,它最早是在《毛诗序》中得到完整系统的表述的。

朱自清先生说:“‘美刺’之称实在本于《春秋》家。公羊、苛褐卸嘤谩帷郑灿小蓝瘛帧薄1热纭妒分械摹懊来獭本图脑⒆乓允桑允痰挠腔家馐逗驼治关怀,这也正是后世文人提倡美刺精神的意蕴所在。

忧患意识与美刺的结合正体现了中国古代文学作品表达的崇高、悲壮、优美、沉郁的意境,有强烈的美感力量。(4) “比兴”的艺术感染力“比兴”也是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中重要的美学特征。

关于“比兴”,它并非仅是一种修辞手法,它更重要的是关系到作家基本人生观和人生态度。前面谈到的《诗经》、唐诗等的审美意蕴时,我们也曾谈到人与社会的亲和意识,而这正是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中常常运用的一种理论,如触物生情、托物寓情、感物吟志、情景交融中都通过“比兴”表现出强烈的美的特征。

比如说《诗经》的“比兴”中就含有“引譬连类”的思维特色,这对后代文学作品就有重要影响。“引譬连类”最初代表的是一种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可追溯到远古的宗教神话,后又随先秦理性思潮兴起而演化为一种十分流行的哲学思维方式,如《周易》立象尽意取譬明理的思维特征,《国语·周语》的“物象天地,比类百则”及墨子的“类”“故”“理”的思维法则等,都体现了这一点。

《诗经》的比兴显然也有这方面的意义。孔。

8.孔子的美学观

美与善的统一--读《诗经·周南·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这首诗非常有名,即便只读过很少几篇《诗经》的人,一般也都知道“桃之天天,灼灼其华”。

这是为什么呢?我想,无非有这样几个原因:第一,诗中塑造的形象十分生动。拿鲜艳的桃花,比喻少女的美丽,实在是写得好。

谁读过这样的名句之后,眼前会不浮现出一个象桃花一样鲜艳,象小桃树一样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形象呢?尤其是“灼灼”二字,真给人以照眼欲明的感觉。写过《诗经通论》的清代学者姚际恒说,此诗“开千古词赋咏美人之祖”,并非过当的称誉。

第二,短短的四字句,传达出一种喜气洋洋的气氛。这很可贵。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细细吟咏,一种喜气洋洋、让人快乐的气氛,充溢字里行间。

“嫩嫩的桃枝,鲜艳的桃花。那姑娘今朝出嫁,把欢乐和美带给她的婆家。”

你看,多么美好。这种情绪,这种祝愿,反映了人民群众对生活的热爱,对幸福、和美的家庭的追求。

第三点,这首诗反映了这样一种思想,一个姑娘,不仅要有艳如桃花的外貌,还要有“宜室”、“宜家”的内在美。这首诗,祝贺人新婚,但不象一般贺人新婚的诗那样,或者夸耀男方家世如何显赫,或者显示女方陪嫁如何丰盛,而是再三再四地讲“宜其家人”,要使家庭和美,确实高人一等。

这让我们想起孔子称赞《诗经》的话:“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论语·为政》)孔子的话内容当然十分丰富,但其中是否也包括了《桃夭》篇所反映出的上述这样一种思想呢?陈子展先生说:“辛亥革命以后,我还看见乡村人民举行婚礼的时候,要歌《桃夭》三章……。”

(《国风选译》)联系到这首诗所表达的思想,农民娶亲“歌《桃夭》三章”,便是很可理解的了。《桃夭》篇的写法也很讲究。

看似只变换了几个字,反复咏唱,实际上作者是很为用心的。头一章写“花”,二章写“实”,三章写“叶”,利用桃树的三变,表达了三层不同的意思。

写花,是形容新娘子的美丽;写实,写叶,不是让读者想得更多更远吗?密密麻麻的桃子,郁郁葱葱的桃叶,真是一派兴旺景象啊!这首诗不难懂,但其中蕴藏的道理,却值得我们探讨。一个问题是,什么叫美,《桃夭》篇所表达的先秦人美的观念是什么样的?“桃之夭天,灼灼其华”,很美,艳如桃花,还不美吗?但这还不行,“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还要有使家庭和睦的品德,这才完满。

这种美的观念,在当时社会很为流行。关于真善美的概念,在春秋时期已经出现。

楚国的伍举就“何为美”的问题和楚灵王发生了争论。伍举说:“夫美也者,上下、内外、大小、远近皆无害焉,故曰美。

若于目观则美,缩于财用则匮,是聚民利以自封而瘠民也,胡美之为?”(《国语·楚语》)很清楚,伍举的观点是“无害即是美”,也就是说,善就是美。而且要对“上下、内外、大小、远近”各方面都有分寸、都无害。

这种观点最主要的特点是强调“善”与“美”的一致性,以善代替美,实际上赋予了美以强烈的政治、伦理意义。“聚民利以自封而瘠民也,胡美之为?”那意思是说,统治者重赋厚敛,浪费人力、物力,纵欲无度,就不是美。

应该说,这种观点在政治上有一定的意义。但它否定了“善”与“美”的差别,否定了美的相对独立性,它不承认“目观”之美,是其严重局限。

这种美的观念,在当时虽然也有其对立面,也有人注意到了“目观”之美,但这种善即是美的观点,在先秦美学中应该说是具有代表性的,而且先秦儒家的美学观念,主要是沿着这个方向发展的。孔子也持着这样一种美学观点,“《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他赞赏“诗三百”,根本原因是因为“无邪”。

他高度评价《关雎》之美,是因为它“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论语·八佾》),合于善的要求。在评价人时,他说:“如有周公之才之美,使骄且吝,其余不足观也已。”

(《论语·泰伯》)善与美,善是主导方面。甚至连选择住处,孔子也说:“里仁为美。”

(《论语·里仁》)住的地方,有仁德才是“美”的地方。可见,孔子关于美的判断,都是以善为前提的。

但孔子的美学观,毕竟是前进了。它已经不同于伍举的观点,已经开始把美与善区别开来,作为不同的两个标准来使用了。

“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论语·八佾》)当然,通过对《韶》与《武》的评价,还是可以看出,“尽美”虽然被赋予在“尽善”之外的一个相对独立的地位,但只是“尽美”,还不能说是美,“尽善”才是根本。

至此,我们回头再来看看《桃夭》篇,对它所反映的美学思想,恐怕就更好理解了。在当时人的思想观念中,艳如桃花、照眼欲明,只不过是“目观”之美,这还只是“尽美矣,未尽善也”,只有具备了“宜其室家”的品德,才能算得上美丽的少女,合格的新娘。

第二个问题随之而来,美的具体内容不仅仅是“艳如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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