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什么是唐诗宋词构思中的生命意识唐诗宋词是中国文学史上的两颗明珠,唐代被称为诗的时代,宋代被称为词的时代。 词源于民间,始于唐,兴于五代,盛于两宋。宋代物质生活的丰富,人们对文化生活的追求也更加强烈。 唐代的诗人多是供皇室及其统治者御用的工具和玩物。宋代的词人已由被别人欣赏而一跃登上了政治舞台,成为宋代政治舞台上的主角。 宋代,皇帝个个爱词,大臣个个是词人,政治家范仲淹、王安石、司马光、苏轼等都是著名词人,女词人李清照也成为一代词宗,名垂千古。全社会的认同和推崇,使宋词得以佳篇迭出,影响久远。 2.谈一谈中国古人的生命意识,可结合文学作品,从生命的起源,价唐宋词人的生命意识 : 唐宋,中国封建历史的颠峰时期。 无论政治、经济、文化,都有着震古烁今的意义。唐宋词人之多更如过江之鲫,如云如雨,不可计数。 ****鬼才,未见其珍。诸如唐宋八大家、唐宋十大词人、三苏、范文正、欧阳文忠、柳永、辛弃疾,更有风华卓绝的女词人李清照。 生命意识,何谓生命意识?听者一听难免感慨万千,一下子有种思接千载,神游八荒的感觉。古之有楚,楚有屈原,一代《天问》,流传千古。 我不禁觉得我今天 所想的这个“生命意识”,古人也一定如此询问深思过。只是我一直这样看待:中国古代文人身上总有一种契合,那是一种内在的相似性,毕竟中国五千年博大精深 的文化有着强大的渗透性和感染力。 有陈子昂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就有晏殊“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 路”那种超越时空的孤独和凄凉的悲壮;有东晋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就有鹤梅老人“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那种超越世俗,物我两 忘,归返自然的人生境界;有诸葛孔明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就有范文正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那种生为苍生,福为社稷的胸怀、理想和气 魄;有王昌龄的“但使龙城飞将在,不叫胡马渡阴山”,就有辛弃疾的“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那种征战沙场,保卫边疆,以及守疆拓土的雄心壮志, 更有一种英雄迟暮,壮志未酬的恨。 这是一种继承,历史的继承,这是历史的不可逆转性。 米兰·昆德拉有这样一句话:伟大的文学作品总是出现在伟 大的历史时刻,那里有伟大的历史背景……而唐宋正是有这样一个伟大的历史时刻的伟大的历史背景,因而这些文人才更为夺目,这些既是一种继承也是一种开创。 王国维在《人间诗话》中这样讲:“凡一代有一代之文学。 楚之骚、汉之赋、六朝之骈语、唐之诗、宋之词、元之曲,皆所谓一代之文学,而后世莫能继焉者也。” 如此结合看来,唐宋词人在“生命意识”这个问题的看待上,既有其历史的继承性,也有其特定历史背景下的独特性,只不过这种历史的独特性会对前人认识有所补 充和拓展;而且如果单单是从唐宋词人本身的生活历程和感情的变化来看,他们又会有所不同。 就如词人本没有豪放的词人和婉约的词人之分,只是在一定时期的一 定作品中体现词人那时的心理特征而已。 如果要了解唐宋词人的生命意识,就需要从三方面来分析入手:一、中国古代历史文人的“天人思想”。 二、 唐宋词人的历史和命运。三、唐宋词人的生命历程和人生境界,也就是唐宋词人的“心路”。 本来是忽略了第一点的,只是王国维的“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 罔不过三种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 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界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界也;‘众里寻他千百度,回头 蓦见,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界也。……”解释上说:第一境界是所谓世无明王,栖栖惶惶者,第二境界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第三境界是非归与归。 我想 这也算是对唐宋词人的一种描写吧。 唐宋词人逃脱不了中国古代文人的命运,出则入仕,“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是中国文人的宿命。 苏东坡的一生也 曾风光过,“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人物”,曾位及人相,也曾低落过,被贬闽南,方有“日啖荔枝三百颗”的闲情雅兴。这种大开大合的人生历程,使 得苏轼也只能“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柳永,天纵其才,却不能为当权者所用,只能在醉生梦死的边缘挣扎,“杨柳岸,晓风残月”何其凄婉。 我们只能感受 到他们那一时的生命意识,没有哪个人就是那种意识的对号入座,在他们身上有很多矛盾和冲突,也有他们自身情绪上的“维恒”。他们的思想是复杂的,他们的生 命意识也是复杂的,这是个人历史的不可逆转性造成的。 在大的历史背景上,人的意识也是顺应历史潮流的。在南宋,词人们就表现出一种强烈的思 想,抵抗外敌,收复失地,维护大宋。 于是有岳飞、辛弃疾抗金,只是希望越大,当希望破灭时失望越大。这两个抗金的代表人物,一个以死来增添了《满江红》中 的悲愤,一个则清醒地看着王朝的衰败,“塞马空肥”。 当他们认识到现实的残酷时,意识也变得消沉,于是有归隐,不仅是人的归隐,也是心的归隐,终日不谈国 事,放逐于山水田园之间。 唐宋词人也在出世与入世之间,在个人与国家之间,在现实与理想之间,都有一个心的放置点,只是这点是不固定的,这个 点的变化轨迹也是唐宋词人们的心路历程。 他们既想维持这种“恒”,又想打破它,于是他们转而追求另外一种平衡:天与人之间的恒,就像所谓的“天人合一”, 只是在这当中他们能做到的很有限。这是一种残缺美,残缺本身就是一个人世间不可变更的规律。 唐宋的词人们也都认识到这种不可变更的残缺,但是 他们却也跳脱不出这世俗的框框,他们仍是一个劲的追寻“什么是他们生命的价值和意义”。这悲惨的命运仿佛西方神话故事里的西西佛,更像中国文化故事里的 “井底之蛙”,坐在井中观天,虽不能一窥全貌,却也能。 3.求 《谈古诗十九首中生命意识》 论文“诗言志,歌咏言。” 〔1〕 任何时代的诗歌都是作者心声的艺术 表达。《古诗十九首》作为汉代文人五言诗的代表,当然也不例 外。 下面我们结合时代背景,来分析《古诗十九首》的内容实质: 1厌世思想浓厚 十九首为东汉安、顺、桓、灵间的作品 〔2〕 ,将乱未乱,极沉闷 不安的时代,贵权无忧国忧民之心,一味宴乐自娱。这意味着个 人的理想难以实现,于是难免失意彷徨。 当时的思想界,则西汉 之平实严正的经术,已逐渐不足维持社会,而佛教的人生观已乘 虚而入。十九首正是孕育在这样的社会状况下,故厌世色彩浓 厚。 “人生天地间,忽入远行客”(《青青陵上柏》),“万岁更相 送,圣贤莫能度”(《驱车上东门》),“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 (《生年不满百》)。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他们即将过去,没 有谁,没有任何事物可以留住这曾经的一切。 这是一种对社会极 端的无奈之后的“旷达”。表面旷达不过是掩盖内心无法实现理 想的痛苦的幕布而已,是一种暂时的麻痹剂。 “人生忽如寄,寿无金石固”直言咏叹生命短暂,人力不可抗 拒。字里行间很是洒脱,仿佛孩子们打预防针的体验,不过是一 时的痛。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这样想来,人还不如草木。因为 草木还可以“春风吹又生”。 因此直言生命瞬间的背后,正是厌 世所抵达的极点。 此种思想,在汉人文学中,除贾谊的《服鸟赋》外,似未经人 道。 《服鸟赋》不过是个人特别境遇所产物,十九首则是全社会 氛围所产物,故深浅不同。十九首非一人一时之作,故其中一面 浸染厌世思想,一面仍保持儒家哲学平实态度。 如“奄忽随物 化,荣名以为实在”(《回车驾言迈》),“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 尘。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今日良宴会》)。 十九首整体上的消极悲观色彩对后世文学影响不少。但就 这种厌世的思想而言,它并不是开端。 下面我们来看看《诗经》 中愤懑的厌世思想: “隰有苌楚,猗傩其枝,夭之沃沃,乐子之无知。 隰有苌楚,猗傩其华,夭之沃沃,乐子之无家。 隰有苌楚,猗傩其实,夭之沃沃,乐子之无室。”(《桧风·隰 有苌楚》) 〔3〕 虽然在作官,但是生活程度高起来了,自己的的薄俸不能够 供家养口。 所以他自己便绝端的厌世起来。自己这样有知识,倒 不如无知无识的草木!自己这样有妻儿牵连,倒不如无家无室的 草木。 作人的羡慕起草木的自由来,这怀疑厌世的程度已经有点 样子了。 除此之外,《小雅·蓼莪》、《小雅·苕之华》都表现了极端了 厌世,甚至说生还不如死了好。 可见,《古诗十九首》在继承这种 文学思想的同时,又在发展诗歌表达的艺术。“至《古诗十九首》 即诸诗杂诗……而兴象玲珑,意致深婉,真可泣鬼神,动天地。” 〔4〕用笔巧妙,翩如惊鸿,宛如游龙的表达出厌世思想,而不再是 《诗经》的那种直接咏叹。 2现世享乐主义 前面我们已经分析出诗歌里表现出极其浓厚的厌世思想。 按常理说,厌世往往会选择避世。下面我们来看看十九首里厌世 后所表现出来的选择。 由于当时社会的影响,他们的观点出发虽 在老庄哲学,其归宿点与《列子·杨朱篇》同一论调。不独荣华 富贵,功业名利亦无所留恋,乃至“谷神不死”“长生久视”等观念 亦破除无疑。 “书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为了当及时,何能待来兹”,“愚 者爱惜费,但为后世嗤。 仙人王子乔,难可与等期”(《生年不满 百》),“服食求神仙,多为药所误。不如饮美酒,被服纨与素” (《驱车上东门》)。 真算是把前面提到的颓废思想尽情揭穿。享 乐今天才是实在的生命,所有寄托的美梦都经不起等待。 到这 里,已经把那种厌世的情绪跑到了九霄云外,已经从那种颓废的 思绪里解脱出来,找到了一个可以活得很精彩的办法。这种想法 与传统的观念大相径庭。 名利,荣誉,在这里就是废物,是不应该 再谈及的东西。今天就是这样美好,我们还需等待什么。 对现实 享乐主义的讴歌可谓到了极点。 “极宴娱心意,戚戚何所迫”(《青青陵上柏》)当时贵权无忧 国之心,一味宴乐自娱,我独何所迫而戚戚?这也说明当时的社 会已经陷入一种不能借助外力来改变的状态。 个人的努力不过 是让人陷入更加的痛苦中。屈原那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意志 毕竟需要太多的勇气。 现世的享乐这种思想同样可以在《诗经》里找到 渊源: “子有酒食,何不鼓瑟,且以喜乐,且以永日?”(《唐风·山有 枢》) “既见君子,并坐鼓瑟。今者不乐,逝者其老……既见君子,并坐 鼓簧,今者不乐,逝者其忘。” (《秦风·车辚》) “乐酒今夕,君子维宴。”(《小雅》) 上帝否认了,怀疑的结果便不能不产生悲观自杀的念头。 然 而,自杀,说得容易,做起来难。那样消沉下去,终究不是事,心机 一转,便必然流为恣情享乐的倾向了。 时代在变,观念在变。但是生命同样短暂,要在有限的生命 里作出成就同样有很多约束。 失望之余,难免“今朝有酒今朝 醉”。这就是《古诗十九首》能够穿越时空,经得起风沙腐蚀而与 我们今天见面的“魂”吧。 这就好比,如果没有“还魂”一出戏,便 不会有地位如此之高的《牡丹亭》。没有厌世思想背后对现实享 乐主义的。 4.毕业论文摘要翻译~急Abstract: In this paper that many Songci author works with a strong implication of the tragic sense of life. Song of the tragic life of the contents of consciousness, the cause, significance and to explore the impact that the text of the Song dynasty when the people in different circumstances, the performance of the tragedy of consciousness is different. However, their common characteristics: whether寄情landscapes, wild or free and easy, the consciousness of their lives contains a profound meaning of life, more催人forces ahead of the tragedy. Key words: Song; tragic consciousness; content; causes; the significance and impac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