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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误读

1.被误读的十句著名诗词有哪些

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船,不是船只,而是“衣襟”的意思。杜甫在《饮中八仙歌》中写了当时八位著名的诗人,其中一段专门写李白的醉态。

据说,唐玄宗想召见诗仙,李白仍然保持一副很牛气的高人派头。所谓“不上船”,并非不登龙舟,而是敞开衣襟,连扣子都不系。

《康熙字典》里明确记载:“衣领曰船”,“或言衣襟为船”。贫贱夫妻百事哀误读:生活贫贱的夫妻,事事不称心。

元稹悼亡诗《遣悲怀》有三首,都为名篇。其一:“昔日戏言身后意,今朝都到眼前来。

衣裳已施行看尽,针线犹存未忍开。尚想旧情怜婢仆,也曾因梦送钱财。

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 贫困生活固然有诸多不顺心,然而,从诗中所说到的在日常生活中引起哀思的几件事,可以看出诗人重在叙衷肠而不是说道理。

夫妻死别人所不免,但回想当年贫贱相守,而今伊人已逝,真可谓一事一悲凄,百事皆哀感了。 横眉冷对千夫指 误读:横眉冷对敌人的指责与攻击。

鲁迅《自嘲》“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洒泛中流。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 此诗作于1932年10月。领导人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就高度评价“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一联,认为“应该成为我们的座右铭”。

1931年2月4日,鲁迅《致李秉中》里说:“今幸无事,可释远念。然而三告投杼,贤母生疑。

千夫所指,无疾而死。 ”是说流言猛于虎。

而当时鲁迅景况窘迫,“运交华盖”“、破帽遮颜”,似乎,“千夫”应该理解为“敌人”。 其实这里的“千夫”应该理解为“群众”。

《汉书.王嘉传》:“里谚曰:'千人所指,无病而死。'”里的“千人”就是“群众”的意思。

另外,从词性方面来说,“千夫指”对“孺子牛”,才能使对联显得工整,这是一首七律,鲁迅应该不会犯这个小错误。横眉怒对那些丧尽天良、千夫所指的人----这是鲁迅一生的真实写照----尤适用于现在的反腐。

朱门酒肉臭杜甫诗“朱门酒肉臭”的“臭”一般人都理解为“腐烂发臭”,其实这个“臭”就是“香”,xiu臭,在古代是发出香味的意思,这两句的含义是:达官贵族的家中酒和肉发出诱人的香气,而路边还有冻死的骨头。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王昌龄的《出塞二首》(其一)被人称为“唐人七绝压卷之作”,首句“秦时明月汉时关”无论时间上还是空间上都极具跳跃性,因此,很多读者未能领会作者独具的匠心。

著名的诗评家沈德潜认为“诗中互文”,即词句可翻译为“秦汉时的明月,秦汉时的关隘”,这种解释很有见地,但仅仅停留于词语的表层意思。 事实上,“明月”和“关”是描写边塞生活的乐府诗里常见的词语,在这两个词语前加上“秦”、“汉”两个时间性的限定词,顿使诗歌显得新鲜奇妙。

这样落笔于千年以前、万里以外,一种雄浑苍茫的意境油然而现;而且“人未还”的“人”所指也不仅仅指当时的人们了,而是指自秦汉以来世世代代的人。 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杜甫《八阵图》诗的下联“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出句写八卦石阵与诸葛亮英名不会被江水所淘尽冲走,必将永留人间,一语双关。

对句突接“遗恨”,不知是说诸葛亮之憾恨,还是诗人之憾恨,“失吞吴”,不知是指诸葛亮生前没有把吴国吞掉,还是指诸葛亮没有能阻止刘备进攻东吴,打破了联吴抗魏的战略方针。 其实按当时的历史状况,“遗恨失吞吴”真正的意思是指的是诸葛亮没有能阻止刘备进攻东吴,以至于打破了联吴抗魏的战略方针。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床,不是卧榻的意思,而作“井栏”解。《辞海》里明确注释,床是“井上围栏”。

李白此诗作于唐开元十五年,古人把“有井水处”称为故乡。诗人置身在秋夜明月下的井边上,举头遥望,顿生思乡之情。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不是云霞的意思,而是指“零散的飞蛾”。要了解这句话的意义,当时当地的风物不可不晓。

对此,宋代吴曾说:“落霞非云霞之霞,盖南昌秋间有一种飞蛾,若今所在麦蛾是也。当七八月间,皆纷纷堕于江中,不究自所来,江鱼每食之,土人谓之霞,故勃取以配鹜耳。”

由此看来,“霞”不是云霞,而是一种飞蛾。另外,“落霞”之“落”并不是“飘落”的意思,“落”在句中与“孤”相对,意思当相同或相近,是“散落、零散”之义。

而最近从日本的藏本来看,孤鹜的“鹜”是“雾”,是由于读音相同而被误写的。依据日藏唐本,一些专家认为,名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中,可能是“孤雾”而不是“孤鹜”。

因为,落霞、秋水、长天等都是自然景观,冒出来动物“孤鹜”一词,不那么对仗。 此名句,自北宋《文苑英华》本以来,两宋、明、清,历代官、坊诸本均作“孤鹜”,惟见此日藏唐本作“孤雾”。

雾、鹜音近,正伪难分。日藏古本写于唐景龙元年(公元707年)七月,距王勃《滕王阁诗序》面世不足32年,应最接近王勃原著原始面貌。

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 屋漏,不是屋子漏雨,而是一个方位名词——屋西北角。

杜甫诗《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床头屋漏无干处。

2.请问:《诗经》的经学意义

《诗经》是中国历史上最早的诗歌总集。

《诗经》原本叫《诗》,共有诗歌305首(除此之外还有6篇有题目无内容,即有目无辞,称为笙诗六篇。没有内容的是南陔、白华、华黍、由康、崇伍和由仪),因此又称《诗三百》,《三百篇》。

从汉朝起儒家将其奉为经典,因此称为《诗经》。(正式使用《诗经》,应该起于南宋初年-屈万里)。

汉朝毛亨、毛苌曾注释《诗经》,因此又称《毛诗》。《诗经》中的诗的作者,绝大部分已经无法考证。

其所涉及的地域,主要是黄河流域,西起山西和甘肃东部,北到河北省西南,东至山东,南及江汉流域。它收集了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大约五百多年的305篇诗歌,有六首只有题目。

西汉时被尊为儒家经典,是儒家尊为“五经”之一,始称《诗经》,并沿用至今。音乐上分为风、雅、颂三部分,其中“风”是地方民歌,有十五国风,共一百六十首;“雅”主要是朝廷乐歌,分大雅和小雅,共一百零五篇;“颂”主要是宗庙乐歌,有四十首。

表现手法主要是赋、比、兴。“赋”就是铺陈(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比”就是比方,“兴”就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

《诗经》思想和艺术价值最高的是民歌,“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伐檀》、《硕鼠》、《氓》就是“风”的代表作。 《诗经》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我国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当今世上流传的诗经,则是毛亨、毛苌所传的毛诗集。

3.曾几何时:一个误读已久的成语

曾几何时:一个误读已久的成语

江苏省扬州市新华中学 何 伟

“曾几何时”,是日常生活中出现频率较高的一个成语。然而,不管是报刊杂志,还是新闻媒体,它也是一个常常被误读、甚至误用的成语。典型的如:“曾几何时,女性可以是交换马匹和玉米的财产。”(见《人民日报》1997年3月8日)其主要错误是将“没多久”理解为“很久以前”。

笔者以为,误用的原因,是其中“曾”的读音造成的,不知源于何时,现代辞书几乎通通注其为céng,导致人们易将其理解为“曾经”。权威的辞书诸如:

上海教育出版社的《汉语成语词典》(修订版,1998年)【曾几何时】céng jǐ hé shí曾:文言副词,有“乃”的意味,多用于疑问或否定;几何:若干,多少。才多少时间。指时间不长。宋·赵德庄《介庵词·新荷叶》:“回首分携,光风冉冉菲菲。曾几何时,故乡疑梦还非。”四川出版社的《汉语成语词典》(修订版,2000年)【曾几何时】céng jǐ hé shí曾:相当于“乃”“才”。几何:多少。才过了多少时间。指没过多久。《中国成语大词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4年)【曾几何时】céng jǐ hé shí谓为时不久。宋·杨万里《答福师张子仪尚书》:“曾几何时,而平易近民之声,中和乐职之颂,已与风俱驰,与川争流。”

可以看出,辞书对“曾几何时”中的“曾”注音为céng,释为“乃”。其实,“曾几何时”,是一个被误读已久的成语。辞书对“曾几何时”中“曾”的注解与注音,相互抵牾。

《辞海》①,“曾”义项共九:一zēng:义项有七①乃,《诗经·卫风·河广》:“谁谓河广,曾不容刀”②怎③通“增”,增加,《孟子》“曾益其所不能”④犹言“重”,隔两代的亲属。⑤高举貌⑥又读(céng)古国名⑦姓。二céng:义项有两①尝,曾经②通“层”,“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辞源》②,“曾”义项有八:一zēng:义项有六①高举貌②“重”,见“曾孙”。③增加,通“增”④乃,《战国策·赵四》:“老臣疾足,曾不能疾走。”⑤又读(céng)古国名⑥姓。二céng:义项有两①尝,曾经②重叠,通“层”。

最为权威的《汉语大词典》(汉语大词典出版社,1995年)【曾】释为“竟;乃”时,也读为zēng。其义项(1)乃;竟。《诗经·卫风·河广》:“谁谓河广,曾不容刀”。王引之《经传释词》卷八:“曾,乃也。”唐柳宗元《敌戒》:“智能知之,犹卒以危,矧今之人,曾不是思。”宋·苏舜钦《滞舟》诗:“曾无鸟禽乐,虚在人曹中。”《汉语大词典》【曾几何时】céng谓时间过去没多久。

综上,可以看出,当“曾”释为“竟;乃”时,必读为zēng;“曾几何时”应断为“曾/几何/时”。

为何辞书会出现注音与注释相互矛盾的情况呢?

《汉字古今义合解》③的注解大概可以告诉我们其原因。【曾】《说文》:“曾,词之舒也。”段注:“曾字古训乃。”今“曾”主要作副词用,表示“曾经”的意思;多读为céng。

通过《辞海》、《说文》、《辞源》以及《汉语大词典》、《汉字古今义合解》等,我们可以断定,“曾”释为“竟;乃”时,必读音为“zēng”。是以,“曾几何时”之“曾”音,应读为zēng。我们如今读为céng,是犯了以今律古的大忌。

其实,关于“曾”(zēng)的意义及其流变,陆宗达先生《训诂简论》④早有论述,兹赘录如下:

《卫风·河广》:“谁谓河广,曾不容刀?谁谓宋远,曾不崇朝。”《郑笺》:“不容刀,亦喻狭;不终朝,亦喻近。”此诗的“曾”,即现代汉语的“怎么”。毛、郑对“曾”都没解释,而扬雄《方言》解释最详。《方言》卷十:“訾,何也。湘潭之原、荆之南鄙,谓何为曾,或谓之訾。若中夏言何为也。”盖以“曾”为“何”,是先秦古籍中习见的用法。唐人或变“曾”为“怎”,如杜牧《边上闻笳》:“游人一听头堪白,苏武怎禁十九年。”徐倬《全唐诗录》:作“曾经”。“怎禁”是“怎么禁得住”,“曾经”是“怎么禁受”,意义本相同。宋以后“争”变“怎”,“怎”又读“怎么”。由此可知,“争”、“怎”都是“曾”的语变。至于《方言》说“或谓之訾”,则“訾”亦“曾”之变。

【附注参考资料】

①《辞海》(缩印本), p300,上海辞书出版社,1979年版

②《辞源》第二册,p1467,,商务印书馆,1980年8月版

③《汉字古今义合解》,p1057,上海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

④陆宗达《训诂简论》,P48-49,北京出版社,2002年

4.论述《诗经》对中国文学的影响详细一点是1000字以上的论述题急~

《诗经》因作品众多,内容博杂,历时久远,作者不一,地域各异,艺术成就与风格自然是难以划一。

但从总体而论,其艺术成就大体上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现实主义的创作精神。《诗经》的大多篇章都体现着直接反映和干预现实生活的创作精神,自然、真实的艺术风格中体现着深刻的现实主义的创作精神。

所谓“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正概括了这一创作精神。《诗经》以真实的生活感受和朴素自然的艺术手段生动地再现了那一时代广阔的现实生活画面。

如《豳风·七月》即以真切的生活感受和质朴的艺术手法展现农夫们的劳动生活图景。至如讽怨诗、婚恋诗、征役诗都无不透视着他们真实的生活感受和思想情的真实体验。

《豳风·七月》是一首农事诗。诗歌描写了周族早期的农业社会生活情况,是现存最古老的农事诗。

这首诗的社会背景向有争议,有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初期社会等说法。诗歌形象地描写了三千年前农民的衣食住行,真实地再现了农民们的农业劳动生活。

诗歌共八章,一章总写农夫冬日的困苦与春日的农事生活;二、三章写妇女们的桑蚕纺织等劳动生活;四章写秋后狩猎;五章写岁末准备过冬;六章写农夫们的食物;七章写农事完毕还要服杂伇;八章写储冰、祭祀、收获、宴会。 这首诗以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和赋的表现手法真实而形象地再现了当时的社会生活图景,尤其是以朴素的白描手法描写景物和生活画面相当出色。

其艺术结构以节令为经,以衣食住行为纬,纵横交错,构成整个社会生活画面。叙事、写景、抒情、交织在一起,正笔与闲笔、时景与本事相生相映,收到了较好的艺术效果。

《诗经》的现实主义精神对后世文学影响最大。特别是其中民歌部分所表现的“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

它启示人们不要把文学看成茶余饭后仅供消遣的东西,推动诗人、作家去关心国家的命运和人民的疾苦。 《诗经》可谓是历代民歌承袭的渊源,从汉魏乐府直到近代歌谣都深刻体现出了它的现实主义精神,它们一直是人民手中最锐利的战斗武器。

历代进步文人在创作中倡导“比兴”、“风雅”,实质上也就是倡导《诗经》的现实主义精神。白居易在新乐府运动中,也以“风雅”、“比兴”为标准,批评了齐梁以来的形式主义文风,又总结魏晋以来现实主义诗歌创作的成就,提出了“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做”的要求,这正是《诗经》现实主义的进一步发扬。

2.赋、比、兴的艺术表现手法。赋就是铺陈直叙,叙事描写、议论抒情都在其内,是《诗经》最基本、最常用的表现手法。

如《卫风·氓》也以叙述和描写的手段写出了弃妇的遭际和复杂的心理情感。比就是比喻,也是《诗经》常用的表现手法。

如《邶风·新台》是以整体形象作比,但多数篇章是具体的比喻。《诗经》的比喻运用得相当广泛,而且形式多种多样。

兴就是托物起兴,是诗歌开头而引起下文的一种手法。有的只起开头的作用,但多数都有某种意义的关联,起到象征、烘托、联想、比喻等作用。

《秦风·蒹葭》以秋景创造气氛烘托心境。 赋、比、兴的手法常表现为综合的运用。

《卫风·氓》是一首古老的弃妇诗,在形式上是一首赋体叙事诗,但也兼有浓厚的抒情色彩。诗歌通过女主人公自述从恋爱、结婚到婚变及被遗弃的过程,反映了女主人公在爱情婚姻上的悲惨遭遇,以及心理情感的变化。

全诗歌共六章:第一章写男子向女主人公求婚;第二章写女主人公的思恋之情及结婚;第三章总结婚姻爱情的教训;第四章申辩自己无辜被遣;第五章写自己辛勤操持家务,却遭到粗暴的对待;第六章抚今追昔,不胜感慨。 此诗在叙事上采用了概括叙述与细节描写相结合的手法;在抒情上运用了叙事言情、议论抒情及直抒胸臆的手法。

诗歌综合运用了赋、比、兴的艺术表现手法,以赋为主,但比、兴手法也运用得相当出色。起兴中兼有比喻。

而两处比喻也不是简单的明喻,而是运用了借喻和暗喻。 诗歌的结构存在着两条线索:一条是按时间顺序展开的叙事线索;一条是按心理情感变化的抒情线索,情节的变换与情感的起伏变化交织在一起。

《秦风·蒹葭》是一首怀恋情人的恋歌。深秋的早晨,诗人望着那芦苇霜花的景象临水怀人,反复追寻着那可望而不可即的意中人,抒发着眷恋爱慕和惆怅失意的情怀。

诗歌以赋法写成。每章开头两句是景物描写,它既是对眼前景物的客观再现,同时这种深秋时节的萧瑟、空旷、冷落的景象,也是以环境气氛烘托人物的凄婉心境。

接下的两句点出诗人所思念的对象,然而他的意中人却好象是在虚无缥缈之中,可望而不可即。最后四句诗人展开了反复追寻、苦苦求索的描写,透露出了诗人那眷恋企慕之情和求之不得的失望惆怅的意绪。

全诗意在抒情,却无一“情”字,而是采用了以景衬情和叙事言情的手法,达到了曲婉动人的抒情效果,同时也创造出了凄婉而朦胧的意境。 3、复沓的章法和灵活的句式 产生于人民集体口头传唱的歌,自然形成了联章复叠形式,既便于记忆、传诵,又形成回旋跌宕的艺术效果。

句式既以四言为定格而又随机而变,表现灵活自如,如《王风·黍离》。 《王风·黍离》全诗三章采用重章叠唱的结构。

5.问诗经与诗序的关系

汉代今古文经鲁齐韩毛四家诗,今自其学之承传考之,三家诗无诗序,而毛诗有之。复自史志著录四家诗卷篇,证毛原有诗序,而三家无焉。更徵之汉石经残字之本经与校记,定鲁暨齐韩诗都无诗序。遍检书本文献所引逸文,乃知汉至南北朝文章,从未载见三家诗序;所谓韩诗序,乃南北朝末韩诗学者因毛诗有序便读而仿制,托名子夏撰,以显其传,一时流传尚未甚广,今残存才五条,首见唐欧阳询艺文类聚载引,其后两唐志著录,至宋靖康难而原书亡失。毛诗序今存全袟凡七千五百九十字,自论语孔子论诗、近发楚简存战国中叶孔子诗论、孟子与高子孟仲子诗说,益以荀卿多解诗义,往往为毛传所遵用各节,的知今传毛诗序,汉毛公定著,但其著作宗旨、行文体格,大都自孔卜孟高荀氏来。

汉古文经学家卫宏敬仲,治诗宗毛,自撰毛诗序,原书原文早已逸绝。不意刘宋时范晔作后汉书传,谓宏「作毛诗序,得风雅之旨」,此误读三国吴陆玑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细考陆疏本文,确知陆氏以汉以来传本毛诗序,乃孔卜孟荀递传至毛公,遂定著传授,而卫敬仲别自作毛诗序,非今所传与毛传郑笺本并刊之毛诗序也。千古公案,遂为定谳!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共收入自西周初期至春秋中叶约五百年间的诗歌三百零五篇(《小雅》中另有六篇“笙诗”,有目无辞,不计在内),所以又称《诗三百》。最初称《诗》,被汉代儒者奉为经典,乃称《诗经》,也称《诗三百》。他开创了我国古代诗歌创作的现实主义的优秀传统。《诗经》里的内容,就其原来性质而言,是歌曲的歌词。《墨子·公孟》说:“颂诗三百,弦诗三百,歌诗三百,舞诗三百。”意谓《诗》三百余篇,均可诵咏、用乐器演奏、歌唱、伴舞。《史记·孔子世家》又说:“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颂之音。”这些说法虽或尚可探究,但《诗经》在古代与音乐和舞蹈关系密切,是无疑的

6.《诗经·卫风·木瓜》采用了《诗经》通常的什么章法

1. 《诗经·卫风·木瓜》采用了叠章易字的写法,在相似中改换了结句。

2. 《诗经·卫风·木瓜》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3. 译文:

你将木瓜投赠我,我拿琼琚作回报。不是为了答谢你,珍重情意永相好。

你将木桃投赠我,我拿琼瑶作回报。不是为了答谢你,珍重情意永相好。

你将木李投赠我,我拿琼玖作回报。不是为了答谢你,珍重情意永相好。

4. 《国风·卫风·木瓜》,为先秦时代郑地汉族民歌。全诗三章,每章四句。被后世认为是描述男女情谊的佳篇,其作者不详。

7.诗经中《风雨》的诗意

《风雨》鉴赏

这是一首风雨怀人的名作。在一个“风雨如晦,鸡鸣不已”的早晨,这位苦苦怀人的女子,“既见君子”之时,那种喜出望外之情,真可谓溢于言表。难以形容,唯一唱三叹而长歌之。三章叠咏,境单纯。而艺术的辩证法恰恰在于愈单纯而愈丰富。从诗艺、诗旨看,《风雨》都具有丰富的艺术意蕴。

蕴涵性的顷刻,包前启后。在情境的选择上,诗篇不写未见之前绵绵无尽的相思之苦,也不写相见之后载笑载言的欢聚之乐,而是重章渲染“既见”之时的喜出望外之情。而这一顷刻,正是最富于蕴涵性的顷刻。读者透过这位女子难以形容的望外之喜,既能想见她在“既见”之前,白日的“愿言思伯,甘心首疾”、和夜间的“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之情;也能想见在“既见”之后,夫妇间的“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和“维士与女,伊其相谑”的融融之乐。以少许胜多许,以顷刻蕴过程,这是构思的巧妙。

哀景写乐,倍增其情。每章首二句,都以风雨、鸡鸣起兴,这些兼有赋景意味的兴句,重笔描绘出一幅寒冷阴暗、鸡声四起的背景。当此之时,最易勾起离情别绪。赋景之句,也确成写情之语。风雨交加和夜不能寐之无聊;群鸡阵啼和怀人动荡之思;鸡守时而鸣与所期之人盼而不至,可谓契合无间,层层映衬。然而,正在这几乎绝望的凄风苦雨之时,怀人的女子竟意外地“既见”了久别的情郎;骤见之喜,欢欣之情,自可想见。而此时凄风苦雨中的群鸡乱鸣,也似成了煦风春雨时的群鸡欢唱了。这种情景反衬之法,恰如王夫之所说,“以乐景写哀,以哀景写乐,一倍增其哀乐”(《董斋诗话》)。这一手法,确实不唯见诸《小雅·采薇》,而是《诗经》中诗人的常用之法。

炼词申意,循序有进。诗篇的结构是单纯的,三章叠咏;诗人的易词写景却是讲究的,它细腻地表现出了人的不同感受。凄凄,是女子对风雨寒凉的感觉;潇潇,则从听觉见出夜雨骤急;如夜的晦冥,又从视觉展现眼前景象。易词写景的这种微妙性,姚际恒《诗经通论》曾有精到的分析:“‘如晦’正写其明也。惟其明,故曰‘如晦’。惟其如晦,‘凄凄’、‘潇潇’时尚晦可知。”诗篇在易词申意的同时,对时态的运动和情态的发展,又有循序渐进的微妙表现。关于时态的渐进,姚氏说,“‘喈喈’为众声和,初鸣声尚微,但觉其众和耳。‘胶胶’,同声高大也。三号以后,天将晓,相续不已矣。”民间尚有“鸡鸣三遍天将明”之说;《风雨》的三章相叠,或许正是以此习惯规律为基础的。随着时态的发展,怀人女子“既见君子”时的心态也渐次有进。“云胡不夷”,以反诘句式,语气热烈,言其心情大悦;“云胡不瘳”,言积思之病,至此而愈,语气至深;末章“云胡不喜”,则喜悦之情,难以掩饰,以至大声疾呼了。天气由夜晦而至晨晦,鸡鸣由声微而至声高,情感的变化则由乍见惊疑而至确信高呼。方玉润说:“此诗人善于言情,又善于即景以抒怀,故为千秋绝调。”(《诗经原始》)实当此之谓。

象征意象,一诗多解。《风雨》的诗旨,今人或主“夫妻重逢”,或主“喜见情人”;联系诗境,前说更合情理。然而,汉代经生的“乱世思君”说,却在后世产生了积极的影响。《毛诗序》曰:“《风雨》,思君子也。乱世则思君子不改其度焉。”郑笺申发之曰:“兴者,喻君子虽居乱世,不变改其节度。……鸡不为如晦而止不鸣。”这样,“风雨”便象征乱世,“鸡鸣”便象征君子不改其度,“君子”则由“夫君”之君变成为德高节贞之君子了。这虽属附会,却也有其文本依据。因为,“君子”,在《诗经》时代,可施诸可敬、可爱、可亲之人,含义不定。因此,把赋体的白描意象理解为比体的象征意象,就可能生发“乱世思君”的联想;而把“风雨如晦”的自然之景,理解为险恶的人生处境或动荡的社会环境,也符合审美规律。故后世许多士人君子,常以虽处“风雨如晦”之境,仍要“鸡鸣不已”自励。南朝梁简文帝《幽絷题壁自序》云:“梁正士兰陵萧纲,立身行己,终始如一。风雨如晦,鸡鸣不已。”郭沫若创作于五四运动退潮期的《星空·归来》中也写道:“游子归来了,在这风雨如晦之晨,游子归来了!”从现代接受美学看,这种立足文本的审美再创造是无可非议的;而《毛序》的这一“附会”,也可以说是一种“创造性的误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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