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贤母出自《韩诗外传》 原文:田子为相,三年归休,得金百镒奉其母。母曰:“子安得此金?”对曰:“所受俸禄也。”母曰:“为相三年不食乎?治官如此,非吾所欲也。孝子之事亲也,尽力致诚。不义之物,不入于馆。为人臣不忠,是为人子不孝也。子其去之。”田子愧惭走出,造朝还金,退请就狱。王贤其母,说其义,即舍田子罪,令复为相,以金赐其母。 《诗》曰:“宜尔子孙承承兮。”言贤母使子贤也。 翻译:田子当宰相,三年后退休回家,将他在任得到的两千两黄金献给他的母亲。母亲问他说:“您是怎么得到这些黄金的?”他回答说:“这是我当官所得的报酬。”母亲说:“当宰相三年就不吃饭么?你像这个样子做官,不是我所期望的。孝顺的儿子侍奉父母应该努力做到诚实。不应当得到的东西,不要拿进家门。当国家的大臣不忠诚,也就是当儿子的不孝顺。你把这东西拿走。”田子惭愧地走出家门,到朝廷那里退还黄金,并且请求自己进监狱。君王认为他母亲很贤慧,赞赏她的大义,就免了田子的罪,再次任命他当宰相,还把黄金赏给了他的母亲。 《诗经》中说::好好教育你的子孙,谨慎小心啊!”说的是贤能的母亲使儿子贤能呀。 2.诗词中“承的途径主要体现在哪些方面一般来讲,起句或起联点出个意象,或是景,或是情,承句或承联就是铺展这个意象,把这个意象铺得充分一些。 起句或起联可以内容多样,自然 承接也不会千篇一律。其方式主要有以下三种:① 景路:起句或起联写景,承句或承联自然也是写景。 例如李商隐的《落花》:高阁客竟去,小园花乱飞。 参差连曲陌,迢递送斜晖。 肠断未忍扫,眼穿仍欲归。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 这首诗的领联“参差连曲陌,迢递送斜晖”,就是承接首联“花乱飞”之景,而为补足,关合题旨,一脉相承。② 理路:起句或起联说理论事,承句或承联继续。 例如王昌龄《闺怨》: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 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笕封侯。 这首诗题目是“怨”,但起句却不写怨,却写了个“不知愁”,就是前面讲“起法”时说的“反起之法”。这里,我们注意一下第二句,用凝妆上楼的 姿态,接着描写那个“不知愁”的表现:凝妆上翠楼。 至于真不愁还是假不 愁,就交给下面处理。 承的任务就是接和续。 ③ 情路:起句或起联以情感开头,承句或承联继续。例如王维《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莱笑少一人。此诗首联写独在异乡的异客,本就孤苦无依,给人凄凉的感觉;颔联紧接着写佳节倍思亲,更增加这种凄凉之感。 3.诗经 风雅颂 分别指的是什么 还有那些诗经根据乐调的不同分为风、雅、颂三类,赋比兴是诗经的主要三种表现手法。 风是不同地区的地方音乐,雅是周王朝直辖地区的音乐,即所谓正声雅乐,颂是宗庙祭祀的舞曲歌辞,内容多是歌颂祖先的功业的。 赋:平铺直叙,铺陈、排比。 比:比喻。 兴:托物起兴,先言他物,然后借以联想,引出诗人所要表达的事物、思想、感情。 扩展资料 风是不同地区的地方音乐。《风》诗是从周南、召南、邶、鄘、卫、王、郑、齐、魏、唐、秦、陈、桧、曹、豳等15个地区采集上来的土风歌谣。共160篇。大部分是民歌。 雅是周王朝直辖地区的音乐,即所谓正声雅乐。《雅》诗是宫廷宴享或朝会时的乐歌,按音乐的不同又分为《大雅》31篇,《小雅》74篇,共105篇。除《小雅》中有少量民歌外,大部分是贵族文人的作品。 颂是宗庙祭祀的舞曲歌辞,内容多是歌颂祖先的功业的。《颂》诗又分为《周颂》31篇,《鲁颂》4篇,《商颂》5篇,共40篇。 全部是贵族文人的作品。从时间上看,《周颂》和《大雅》的大部分产生在西周初期;《大雅》的小部分和《小雅》的大部分产生在西周后期至东迁时;《国风》的大部分和《鲁颂》、《商颂》产生于春秋时期。 从思想性和艺术价值上看,三颂不如二雅,二雅不如十五国风。 参考资料来源:搜狗百科-风雅颂 搜狗百科-诗经 4.鉴赏《诗经·邶风·柏舟》这是一首情文并茂的好诗。俞平伯认为:“通篇措词委婉幽抑,取喻起兴巧密工细,在朴素的《诗经》中是不易多得之作。”(《读诗札记》)关于此诗的作者和主旨,在历史上曾有长期争论。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毛诗序》说:“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鲁诗即以为是卫宣夫人所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我们观察整首诗的抒情,有幽怨之音,无激亢之语,确实不像男子的口气。从诗的内容看,是一首女子自伤遭遇不偶,而又苦于无可诉说的怨诗。 全诗共五章三十句。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饮酒邀游本可替人解忧,独此“隐忧”非饮酒所能解,亦非遨游所能避,足见忧痛至深而难销。次章紧承上一章,这无以排解的忧愁如果有人能分担,那该多好!女子虽然逆来顺受,但已是忍无可忍,此时此刻想一吐为快。寻找倾诉的对象,首先想到的便是兄弟,谁料却是“不可以据”。勉强前往,又“逢彼之怒”,旧愁未吐,又添新恨。自己的手足之亲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既不能含茹,又不能倾诉,用宋女词人李清照的话说,真是“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声声慢》词)。第三章是反躬自省之词。前四句用比喻来说明自己虽然无以销愁,但心之坚贞有异石席,不能屈服于人。“威仪棣棣。不可选也”,我虽不容于人,但人不可夺我之志,我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决不屈挠退让。读诗至此,不由人从同情而至敬佩。那么主人公那如山如水的愁恨又是从何而来呢?诗的第四章作了答复:原来是受制于群小,又无力对付他们。“觏闵既多,受侮不少”是一个对句,倾诉了主人公的遭遇,真是满腹辛酸。入夜,静静地思量这一切,不由地抚心拍胸连声叹息,自悲身世。末章作结,前两句“日居月诸,胡迭而微”,于无可奈何之际,把目标转向日月。日月,是上天的使者,光明的源泉。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司马迁语),女子怨日月的微晦不明,其实是因为女子的忧痛太深,以至于日月失其光辉。内心是那样渴望自由,但却是有奋飞之心,无奋飞之力,只能叹息作罢。出语如泣如诉,一个幽怨悲愤的女子形象便宛然眼前了。那么女主人公是怎样的人呢?小人又何指呢?各家之说中,认为女主人公是贵族妇人,群小为众妾的意见似乎比较可取。 全诗紧扣一个“忧”字,忧之深,无以诉,无以泻,无以解,环环相扣。五章一气呵成,娓娓而下,语言凝重而委婉,感情浓烈而深挚。诗人调用多种修辞手法,比喻的运用更是生动形象,“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几句最为精彩,经常为后世诗人所引用。 5.诗经中关雎的全诗意思什么1、译文 关关和鸣的雎鸠,相伴在河中的小洲。那美丽贤淑的女子,是君子的好配偶。 参差不齐的荇菜,从左到右去捞它。那美丽贤淑的女子,醒来睡去都想追求她。 追求却没法得到,白天黑夜便总思念她。长长的思念哟,教人翻来覆去难睡下。 参差不齐的荇菜,从左到右去采它。那美丽贤淑的女子,奏起琴瑟来亲近她。 参差不齐的荇菜,从左到右去拔它。那美丽贤淑的女子,敲起钟鼓来取悦她。 2、原文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3、简析 《国风·周南·关雎》为先秦时代汉族民歌。是《诗经》中的第一篇诗歌,通常认为是一首描写男女恋爱的情歌。此诗在艺术上巧妙地采用了“兴”的表现手法。首章以雎鸟相向合鸣,相依相恋,兴起淑女陪君子的联想。以下各章,又以采荇菜这一行为兴起主人公对女子疯狂地相思与追求。全诗语言优美,善于运用双声、叠韵和重叠词,增强了诗歌的音韵美和写人状物、拟声传情的生动性。《诗经》是汉族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中国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6.《诗经.邶风.击鼓》全文解释诗经·邶风·击鼓 赏析 诗人采用赋的手法,铺陈直叙,将士卒长期征战之悲、夫妻不能团聚之苦表现得十分真切感人。全诗的内容主要是写一位卫国兵士远戍陈宋,久役不得归,回忆起新婚时与妻子的誓言而残酷的现实却使誓言落空。 诗人以“击鼓其镗”起兴,通过震耳的鼓声一下子就把读者带到了厮杀惨烈的战场上。 “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但还是在国境以内,每天都可以回家,回到自己心爱人的身边。 现在“我独南行”,一个“独”字写出了诗人的怨恨愤懑之情。南行之后,“不我以归”,长期不许我回家,这就不得不让人更忧心忡忡。叙事向前推进了。 作者心中一片茫然,不知何去何从,身处何方。茫然中马儿也丢失了,它去哪里了?也许马儿也不喜欢这战争苦役,它一定是去了树林之中。 这时诗人想起了新婚时和妻子说过的话:“死生契阔”,“与子偕老。”面对生离死别,我心不变。牵着你的手,和你一起白头到老。 紧承上面的誓言,诗人又回到了冷酷的现实中。离别得太久了,很难与你来会面;相隔得太远了,不能实现那誓约。字里行间流露出士兵深深的自责与遗憾。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多么平凡的相许,却又那样的刻骨铭心。死亡在这样的誓言下,已经全然消散了它的惨烈与悲凉。这个男子以他的心灵之美,对战争进行了无言的控诉,深深打动了人们的心弦。 这爱情的盟誓,已经成为了千百年来恋人们和夫妻间永久的追求与不变的情怀。生于和平时期的我们,好好珍惜你身边的人吧!今生今世,爱了,就要握紧那双手,一直走下去,一直走到奈何桥的那一头。这首诗很多人可能没读过,但其中有一句相信很多人都能说出来,这就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诗经》中的名句,表达了人们珍惜爱情,希冀白头到老、共渡一生的美好愿望。 诗经·邶风·击鼓 原文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执子之手,与子共著. 执子之手,与子同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详文参考: 7.出自《诗经》“邶风”里的《击鼓》篇击鼓击鼓其镗⑴,踊跃用兵⑵。 土国城漕⑶,我独南行。从孙子仲⑷,平陈与宋⑸。 不我以归⑹,忧心有忡⑺。爰居爰处⑻?爰丧其马?于以求之⑼?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⑽,与子成说⑾。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⑿,不我活兮⒀。于嗟洵兮⒁,不我信兮⒂。 [1]注释译文【注释】⑴镗(tāng):鼓声。其镗,即“镗镗”。 明 陈继儒《大司马节寰袁公(袁可立)家庙记》:“喤喤考钟,坎坎击鼓。” ⑵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 兵:武器,刀枪之类。⑶土国:在国都服役。 漕:地名。⑷孙子仲:即公孙文仲,字子仲,邶国将领。 ⑸平:和也,和二国之好。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 陈、宋:诸侯国名。⑹不我以归:即不以我归,有家不让回。 ⑺有忡:忡忡。⑻爰(yuán):本发声词,犹言“于是”。 丧:丧失,此处言跑失。爰居爰处?爰丧其马: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 ⑼于以:于何。⑽契阔:聚散。 契,合;阔,离。⑾成说:成言也犹言誓约。 ⑿于嗟:即“吁嗟”,犹言今之哎哟。⒀活:借为“佸”,相会。 ⒁洵:远。⒂信:一说古伸字,志不得伸。 一说誓约有信。【译文】击鼓的声音震响(耳旁),兵将奋勇操练。 (人们)留在国内筑漕城,只有我向南方行去。跟随孙子仲,平定陈、宋(两国)。 不允许我回家,(使我)忧心忡忡。于是人在哪里?于是马跑失在哪里?到哪里去寻找它?在山间林下。 生死聚散,我曾经对你说(过)。拉着你的手,和你一起老去。 唉,太久。让我无法(与你)相会。 唉,太遥远,让我的誓言不能履行。作品鉴赏j鉴赏全诗《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 卫州吁用兵暴乱,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 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 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 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 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 “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现在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 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 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 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 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阔”为“勤苦”是错误的。 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 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今按此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 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现在的次序。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 “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 “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 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诗凡五章,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已经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后两章转到夫妻别时信誓,谁料到归期难望,信誓无凭,上下紧扣,词情激烈,更是哭声干霄了。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 [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