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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风骨唐诗

1.描写建安风骨的诗句

建安诗歌的时代风格:三国两晋,是中国诗歌发展的重要时期。

在它之前的两汉时期,文坛上占据重要地位的是辞赋,诗歌大多是乐府民歌,文人创作不多。进入三国以后,文人创作的重点转向了诗歌,诗歌在文坛上的地位逐渐与辞赋并重,蓬勃发展。

三国两晋时期的诗歌,曾出现了几次创作高潮。依次是三国前期的建安,三国后期的正始,西晋的太康及西晋和东晋之交;其中尤以建安为最盛,成就也最大。

以“三曹”、“七子”为代表的建安诗人们,继承和发扬了汉乐府诗“感于哀乐,缘事而发”的传统,他们诗的内容,对当时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作了深入广泛的反映,产生了一些“诗史”式的作品。曹操、王粲、曹植、蔡琰等都有一些描写汉末战乱造成的社会大破坏、同情人民所受深重灾难的优秀诗篇,如《薤露行》《蒿里行》、《七哀诗》、《送应氏》、《悲愤诗》等。

这些诗作,“感伤乱离,追怀悲愤”(范晔《后汉书·董祀妻传》),写得很有深度。建安诗歌既吸取了汉乐府民歌长于叙事的传统,又发展了“古诗”在抒情方面的优点,使诗歌的功能更趋全面。

建安诗歌还在汉诗质实朴素的基础上加之以采润,形成了“以情纬文,以文被质”(《宋书·谢灵运传论》)的风貌,使思想内容与艺术形式达到了和谐的结合。建安诗歌还形成了慷慨悲壮的时代风格,程度不等地贯穿于建安诗人的创作中。

究其成因,同汉末以来的社会动乱有着直接关联。建安诗歌体裁多样化。

曹操的四言诗如《步出夏门行》、《短歌行》等,是《诗经》以来少见的佳作。五言诗在建安年间进入了全盛时期,技巧上比东汉有了长足的进步。

是当时诗人们采用得最多的体裁,其中尤以曹植作品最为纯熟。他的五言诗“骨气奇高,词采华茂”(钟嵘《诗品》卷上),或叙事状物,或抒情述志,极为得心应手。

其代表作有《赠白马王彪》、《杂诗》 6首、《送应氏》等。文人七言诗也兴起于建安时期。

曹丕的《燕歌行》,通体七言,是诗歌史上较早的比较完整而成熟的七言作品。在它出现之后,整个三国两晋长达 200年的时间里,继作者几乎寥寥,只有缪袭、韦昭、傅玄等曾写过少数几篇以七言为主的诗。

其原因是由于当时一般文人对七言这种来自民间的诗体存有相当成见,认为它“体小而俗”(傅玄《拟四愁诗序》)的缘故。建安又是文人乐府诗的发达时期,“借古乐府写时事,始于曹公”(沈德潜《古诗源》)。

曹操今存20余首诗全部是乐府体,“建安七子”和曹丕、曹植兄弟也有大量乐府诗。文人写作乐府诗,从此成为传统,沿袭不衰。

正始诗歌的主要作者是阮籍、嵇康。当时正是司马氏父子擅权的年代,政治情势十分险恶。

阮、嵇对司马氏都持批评态度,他们在诗歌创作中对黑暗现实都有所揭露,他们继承了建安诗歌重现实的传统。不过由于客观政治处境的限制,他们往往使用比较曲折的方式来表示对现实的不满和反抗。

尤其是阮籍,他的《咏怀诗》“志在刺讥”(李善注引颜延之《庭诰》语),却写得相当隐晦,以至“厥旨渊放,归趣难求”(钟嵘《诗品》卷上)。这与他比较软弱的政治态度是一致的。

随着玄学的兴起,正始诗歌中开始出现玄理,当时虽不居主流,但成为后世玄言诗的滥觞。在体裁上,正始诗歌以五言为主。

阮籍的《咏怀诗》今存五言82首,四言13首。它们在抒述情志的深度上,在描写复杂曲折的内心活动上,以及在运用比兴手法上,都取得了很大成功,是中国诗歌史上的第一部内容丰富、规模较大的个人抒情五言组诗。

嵇康在四言诗方面造诣也颇高。 太康诗人主要有三张(张华、张载、张协;一说张载、张协、张亢)、二陆(陆机、陆云)、两潘(潘岳、潘尼)、一左(左思),还有傅玄等。

他们生活在全国得到短暂统一、门阀势力臻于极盛的时期,不少人以攀附权贵为手段去获取政治上的地位,因此有些人的诗歌较少反映社会现实,内容浮浅者居多。在艺术表现上,他们大多追求辞藻的华美,开了中国诗歌史上雕琢堆砌的风气,尤以陆机、潘岳为最。

太康诗人中成就较高的是左思和张协。左思的《咏史诗》8首,借古人古事寄托自己的怀抱,对堵塞贤路的士族门阀社会表示愤慨,在当时诗坛上,表现了独具的“风力”。

张协的《杂诗》也抒发了自己的“高尚”“心曲”,批评“流俗”的“昏迷”。在诗风上,左思骨力苍劲,张协辞采华净,都与时尚有所不同。

西晋东晋之交的诗人,以刘琨、郭璞为代表。他们都生活于乱世,并直接卷入社会矛盾大旋涡中,因此诗篇的现实色彩颇为浓厚。

刘琨抒写自己在孤身救国逆境中的感受,“善为戾之词,自有清拔之气”(钟嵘《诗品》);郭璞以游仙方式含蓄地表现自己感时惧祸,向往“高蹈”、“遗世”的心情。这些都是上承建安、正始之余绪,而与太康诗风有所不同的。

但刘琨、郭璞的生活经历和思想志趣毕竟具有独特性,他们的清刚俊逸之气,未能扭转诗坛流俗。永嘉之后,东晋时期盛行玄言诗,这是当时士族耽溺享乐、以玄学作自我迷醉的风气的反映。

玄言诗作者有孙绰、许询等。他们以诗歌阐述玄理,淡乎寡味,“皆平典似《道德论》”(《诗品序》),成就不高。

东晋末陶渊明的出现。

2.“建安风骨,盛唐气象,少年精神,布衣情怀”相关分析、资料

建安风骨——曹操古直悲凉,曹丕便娟婉约,曹植文采气骨兼备”(袁行霈《中国文学史》)建安为汉献帝年号(196-220),以曹操三父子为代表的创作反映了社会的动乱和民生的疾苦的同时,又表现了统一天下的理想和壮志,有着鲜明的时代特色。

政治理想的高扬、人生短暂的哀叹、强烈的个性、浓郁的悲剧色彩、这些特点构成了“ 建安风骨 ”(也叫 “ 汗魏风骨 ”)这一时代风格。魏国统治者曹氏父子都爱好和奖励文学,招揽文士,在他们周围聚集了众多作家。

他们直接继承汉乐府民歌的现实主义传统,掀起一个诗歌高潮。指汉魏之际曹氏父子、建安七子等人诗文的俊爽刚健风格。

汉末建安时期文坛巨匠“三曹”(曹操、曹丕、曹植)、“七子”(孔融、陈琳、王粲、徐干、阮瑀、应玚、刘桢)继承了汉乐府民歌的现实主义传统,普遍采用五言形式,以风骨遒劲而著称,并具有慷慨悲凉的阳刚之气,形成了文学史上“建安风骨”的独特风格,被后人尊为典范。无论是“曹氏父子”还是“建安七子”,都长期生活在河洛大地,这种骏爽刚健的风格是同河洛文化密切相关的。

“风骨”是中国文学批评史上的一个重要的概念,自南朝至唐,它一直是文学品评的主要标准。建安时期的文学作品,尤以诗歌最为突出,建安诗歌是从汉乐府和“古诗”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这些著作表现了时代精神。

“曹氏父子”是建安文坛的领军人物,曹操的诗文,深沉慷慨、气势雄浑;曹丕与文士相处极欢洽。王粲死时,他率众文士送葬,说:“王粲生前喜欢听驴叫,我们都叫一声送他。”

于是墓前响起一片驴叫声。曹植的文学成就最高,他文才富艳,辞藻华丽,善用比喻,因而具有“骨气奇高、词采华茂”的艺术风格。

他的《洛神赋》是千古名篇,以精炼的语言及淳厚的感情,描绘出洛神绝世之美及纯洁无瑕的形象。“七子”中成就最高的是王粲,其代表作《七哀诗》是汉末战乱动荡的真实写照。

建安时期的文学作品虽也讲究用辞和文采,但仍保持了乐府民歌的本色,不象后来某些文人诗那般过分追求辞藻。此外,刘勰也强调:辞藻修饰与风骨良好的结合,才是文章中的精品。

如像曹植的诗,既有一定的华美,又不至于伤害风骨,因此人们在提倡建安风骨时,不仅肯定了它的风骨,也肯定了它风骨和藻饰结合的一面。所以,从南朝到唐,提倡建安风骨的人尽管各自的着眼点不同,但基本上都是针对当时文坛上的一些不足,象辞藻过于华丽,用字过于艰深,风格软靡无力,内容或空洞或繁杂,感情昧暗等,而要求作品有生气,内容充实,感情充沛,风格明朗刚健等,这在文学史上起到了有益的作用。

盛唐气象——盛唐气象在宋元明清时代是一个文学批评的专门术语,指盛唐时期诗歌的总体风貌特征。宋代严羽的《沧浪诗话》等著作最推崇盛唐诗,指出盛唐诗的特征是“既笔力雄壮,又气象浑厚”(《答出继叔临安吴景仙书》),并对此在其诗话中多有阐述。

以后明清诗论家承严羽之说,常把雄壮、浑厚二者(有时合称雄浑)作为盛唐诗歌的风貌特征,并称之为盛唐气象。雄壮浑厚确是盛唐诗的风貌特征。

南朝以至初唐诗风,大抵绮靡柔弱,雕琢词句,缺乏雄浑之气,它被盛唐诗人扬弃了。盛唐以后的中晚唐诗,有的偏于平易柔弱,如大历史才子、白居易、贾岛、姚合等,缺乏雄壮;有的偏于雄健,如韩愈,但因刻意追求奇险,缺乏浑成自然,所以雄浑确是盛唐诗区别于初唐与中晚唐诗的突出特征。

严羽最推崇盛唐诗,于盛唐诗中最推崇李白、杜甫两大家。《沧浪诗话·诗评》称道李杜等盛唐诗人诗“如金鳷〔鳷(zhī)传说中的异鸟、大鸟)擘海,香象渡河”,是赞美其雄壮。

严羽又强调诗歌应写得浑然天成,不露文辞斧凿痕迹,即所谓“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沧浪诗话·诗辩》),并认为盛唐诗在这方面表现突出。严羽大力推崇提倡盛唐诗风,不但因为盛唐诗的确写得好,还有其时代背景。

宋代影响最大的江西诗派,其作品以杜甫晚年一部分刻意锤炼字句的篇章和韩愈、孟郊诗为学习对象,写得瘦硬刚健而缺乏自然浑成之美。南宋后期流行的永嘉四灵诗派,取法贾岛、姚合,气局狭小,缺乏雄壮阔大的气象。

严羽竭力主张作诗应取法盛唐,寓有针砭当代诗风、补偏救弊之意。说盛唐诗雄壮浑厚,是就其总体风貌特征和主要倾向而言。

大致说来,盛唐诗绝大多数是浑厚的,但有一部分诗篇特别是王维、孟浩然等人的山水田园诗篇,风格冲淡闲逸,虽也自然浑成,但并不雄壮。这类诗篇在盛唐诗中毕竟只占少数。

盛唐气象是一种宏观性的概括。盛唐气象形成的原因,大致有二。

一是盛唐诗人的豪情壮志。诗人们面对当时国势强大、经济文化繁荣的局面,大抵胸襟开阔,意气昂扬,希冀建功立业。

他们喜欢描写祖国壮丽的山河,边陲奇伟的风光、紧张的战斗和自己的豪情壮志。他们追求“鲸鱼碧海”(杜甫《戏为六绝句》语)的壮阔诗境。

这就形成了盛唐诗的雄壮风貌。二是对前代优秀诗歌传统的继承和发扬。

盛唐诗人竭力扫除南朝至初唐的浮靡诗风,重视向汉魏古诗、乐府诗学习,注意发扬汉末建安时代明朗刚健的优良诗风。从诗歌本身的继承关系说,盛唐诗的雄。

3.文学史上“建安风骨”有什么内涵

建安风骨(又称“魏晋风骨”),指汉魏之际曹氏父子、建安七子等人诗文的俊爽刚健风格。

汉末建安时期文坛巨匠“三曹”(曹操、曹丕、曹植)“七子”(孔融、陈 琳、王粲、徐干、阮瑀、应场、刘桢)继承了汉乐府民歌的现实主义传统,普遍采用五言形式,以风骨遒劲而著称,并具有慷慨悲凉的阳刚之气,形成了文学史上“建安风骨”的独特风格,掀起一个诗歌高潮,被后人尊为典范。 代表作有曹操的《让县自明本志令》、曹丕的《燕歌行》、曹植的 《美女篇》《赠白马王彪》、王粲的《七哀诗》等。

“风骨”是中国文学批评史上的重要概念,自南朝至唐,一直是文学品评的主要标准。“风骨”一词最早大量应用于魏、晋、南朝的人物评论,大体上“风”偏重指精神气质,“骨”偏重于指骨格形态。

后引用到书画理论和文学评论之中。“风”,就是文章的生命力,是一种内在的、能感染人的精神力量,有了风,文章才能鲜明而生动;“骨”指文章的语言应准确、简练、明晰,从而使文章刚健有力。

建安风骨的内涵包含以下几方面: 文风清峻,给人一种利落大家之感;通达脱俗,不拘小节,沉雄激荡;气盛词壮,畅所欲言;华靡。 在建安诗作中,华靡之风自曹植始,七子滥觞于后。

悲凉慷愤之中,亦有命运无常,人生短促的不安心境。 。

4.为什么李白写诗爱提建安风骨

李白 写诗爱提

建安风骨

汉魏之际雄健深沉,慷慨悲凉的文学风格

建安时期的作品

包括

“三曹”(曹操、曹丕、曹植)、

“七子”(孔融、陈琳、王粲、徐干、阮瑀、应玚、刘桢)

蔡琰(和女诗人)

汉末建安时期

继承了汉乐府民歌的现实主义传统,

普遍采用五言形式

对于其意境宏大,笔调朗畅的艺术风格

文学史上称之为“建安风骨”

被后人尊为典范。

被李白奉为典范的,自然有

“李白写诗爱提建安风骨”

5.什么是建安风骨,结合曹操诗句,分析其特点

一、曹操与建安文坛

唐初诗人陈子昂在《与东方左使虬修竹篇序》中说:“文章道弊五百年矣。汉魏风骨,晋宋莫传,然文献有可征者。仆尝暇间观齐梁间诗,彩丽竟繁而兴寄都绝,每以咏叹。思古人,常恐逶迤颓靡,风雅不作,以耿耿也。一昨于解三处,见明公《咏孤桐篇》……遂用洗心饰视,发挥幽郁。不图正始之音,复睹于兹,可使建安作者相视而笑。”(《中国文学批评史》)这里所说的风骨,即所谓“骨气端翔,音情顿挫,光英朗练,有金石声”的建安风骨。

谈起建安文学,尤其是建安诗歌的艺术特色,人们往往以“风骨”来概括。可以说,“风骨”是建安文学最具时代特色和概括力的词汇。然而,人们对于“风骨”一语的理解却见仁见智。“风骨”一词,既反映文学的内容,与情、气相联系,又代表着言辞的外在形式风格。

建安风骨作为一种时代性的文学气象,形成于汉末乱世。当时政治上的主宰曹操对于建安风骨的形成作出了非常重要的贡献。“自献帝播迁,文学蓬转,建安之末,区宇方辑。魏武以相王之尊,雅爱诗章……”(《文心雕龙·时序篇》)。因为曹氏父子对于文学的爱好,在其周围迅速集结了一大批著名文人,“一时彬彬之盛”(《中国古代文学史》),成为建安诗人的主体,构成了汉末动荡的社会中非常奇特的壮阔文学景象。在特殊的历史背景下,他们形成了相对一致的文学风格,“观其时文,雅好慷慨,良由世积乱离,风衰俗怨,并志深而笔长,故梗概而多气” 。

曹操是这个时期文坛上的领军人物。建安文学,可视为两汉文学的结束,魏晋文学之发轫。它是文学史上最早的文学流派,而无疑的,此期是以曹魏为中心。多数作家都归附了曹操。我们可以毫不夸张地讲,没有曹操就没有邺下文人集团,就没有建安文学的全面繁荣。可以想象,如果没有曹操及邺下集团文人活动,建安文学很可能是几个各不相干的个别作家的存在。

除组织文学活动外,曹操对建安文风更直接的影响来自于他自己的文学创作实践。

二、曹操诗歌的内容与思想

曹操(155—220),字孟德,沛国谯(今安徽亳州)人。汉末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他一生投身于政治军事斗争中。这种现实的经历使他能够更清晰地感受到乱世的痛苦,并将此在其作品中明确地表露出来。

深刻的社会现实给曹操诗歌深刻的影响是忧郁低沉,悲凉哀伤的气氛。观建安文人诗歌尤其是曹诗,“悲”字出现的格外频繁。如“悲从中来,不可断绝”“树木何萧瑟,北风声正悲”“悲彼东山诗,念之断人肠”等文中都有出现。这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了曹操诗歌的特点,“曹公古直,甚有悲凉之句”(锺嵘《诗品下》,《魏晋六朝文学参考资料》)悲凉、激忧的情绪是大部分曹诗气氛的基点。

时光流逝,世事艰辛,社会现实中各种灾难使诗人悲痛不已;生命短促,盛年不再使诗人忧郁哀思,但是,他并没有因此而消沉,而颓废,相反的,在其悲歌中常常融合着积极向上的壮怀激情,从而使诗歌在悲凉的氛围中得以继续发展,在内涵上上升到另一种更高的层次。正如《短歌行》中最后一节“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曹操暗用“海不辞水,故能成其大;山不辞土石,故能成其高;明主不厌人,故能成其众”(《管子·形势解》)之意,自喻心胸广阔如高山大海,能如周公“一饭三吐哺”般礼贤下士,并期待着人才的投奔。诗的末尾,笔意一转从矛盾,悲苦中解脱出来,在困难挫折前用顽强的意志来追求建功立业的盛名。他超越了根植于现实的内心苦闷之情,转而代之以对政治理想的追求。从悲凉中升腾出一股积极向上的激情,使整首诗更具浪漫主义的气质。因此,在曹操诗歌中,对乱世的不满,对生命苦短的感怀,往往转化为“不戚年往,忧世不治”(《秋湖行》)进而成为对其所憧憬的“太平时,吏不呼门,王者贤且明,宰相股肱皆忠良”的太平治世的政治理想的追求。

这些特征使曹诗无论在外在表现形式上,还是在意象,氛围上,都极大地有别于前代诗歌,曹操以其独有的风格成为建安文学的旗帜,并对此后建安诗歌风格——“建安风骨”的形成影响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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